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陆薄言竟然也没有揶揄她,只是把盒子放到化妆台上,打开,有细微却耀眼的光芒从盒子里折射出来。
陆薄言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去,沈越川立即像兔子一样跑了,以免陆薄言把他弄死然后毁尸灭迹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掀开苏简安蒙过头的被子:“你现在像一只虾米。”
陆薄言睁开眼睛,首先看了看怀里的人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,以为她还在熟睡,于是他悄无声息的起床,拉过被子给她盖好,中间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动作顿了一下,但只那么一下,他就若无其事的继续给她盖被子,末了往浴室走去。
“我先出去,不打扰你了。”
这时候苏简安才发现少了谁,问:“穆司爵呢?”陆薄言和沈越川都在,穆司爵应该也在才对啊。
苏简安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上了江少恺的车子:“别乱叫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为了保命才和他结婚的。”
“咦?陆太太,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?陆太太,能说说你的心情吗?”
他明明坐得很随意,那种优雅和华贵却如影随形,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,沉稳冷峻的运筹帷幄,整个人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,谁都无法不对他怦然心动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陆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。
苏简安扬起唇角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笑得一点都不勉强:“谢谢。”
现在,她已经可以用骄傲的语气说起那些苦涩的岁月。
助理醒目地附和:“是的是的,不会浪费。陆太太,你放心好了,都交给我们。”
“不会有什么问题的,其实我是和我先生……”
“陆先生”记者已经忘记原先准备好的问题,一个劲的挖他和苏简安的料,“你和你太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?”